月浅思考了一会：“他截肢了？”
苏安已经没办法再开口说话，程明德代替她继续说下去。
月浅是他们的亲女儿，程家的情况，没必要瞒着她。
“没有，只是那只手臂也和截肢差不多了。
他因为这个倍受打击，平时都住在疗养院里，所以你回来才没见过。”
月浅沉吟：“我可以去看看情况吗？”
如果还没有截肢，说不定还有办法补救。
就是不知道这个九哥是不是跟其他几个一样，值不值得自己去救。这是苏安的心病，如果不解决，苏安估计永远不会放下。
“呃……正好他最近情况很稳定，如果你要去看，我可以带你一起去。”
程明德想起监控的画面。
虽说程霖情况好了些，还是十分令人担忧。
月浅应了一声。
“最近宿舍住的还习惯吗？会不会睡不好？”苏安看她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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