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隆安还留在王晟的别墅里没有离去。
王晟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杨隆安留下是为了什么事。
“杨局长想必是想知道我给程云奶奶吃的是什么吧？”王晟开门见山地说。
杨隆安点了点头。
“杨局长我也不想骗你，但这件事我不能说。我知道你可能想把这东西用在抗茫液的研究上，或者其他地方。我也有过这种想法，但一时间碍于种种原因，这种东西无法量产。”王晟坦然地说着。
杨隆安点头，这是他意料之中的回答。
他也的确想用这种东西去研究抗茫液，因为这些年执行任务的灵警们，很多不幸感染上星辰污染的都只能慢慢等死，对于他而言，这是生命沉重之痛。
如果真能研发出来，对灵警对民众而言，都是极好的。
王晟看出了杨隆安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失落。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，杨局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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