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明脸色阴沉，毫不客气地揭示道：“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，你的神又在何方？”
女子冷然道：“神无处不在！”
哥特式教堂屋顶那个大洞宛如一张狰狞巨口，它嘲笑着下方众人，更有“口水”掉落。
随着“狰狞巨口”笑得越来越张狂，原本坚固的教堂开始变得摇摇欲坠，随时面临坍塌。
那一颗颗砾石和破碎的瓦片从洞口掉落，仿若“口水雨”般砸向地面，清脆清晰。
砾石的掉落短暂打断了徐天明和女子的对话。
不一会儿，徐天明嘲讽道：“这就是你的神对于你的恩赐吗？”
他接着说道：“看样子，你的神好像也开始遗弃你了。”
女子不以为然道：“空间只是形式，信仰自在心中！”
闻言，徐天明便知道自己无法撼动女子内心的畸形信仰。
不过，他依然觉得女子的状态有些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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